“五年,刚从牢里放出来。名牌大学毕业生,从前是做记者的。坐牢的原因好像是伤人。”
“伤的男人女人?”
“这个我倒没细问,不过听起来好像是个男的。”
“男人?”安德森下意识地转头,透过办公室的大玻璃往大门口望,“她这样小小的人,能伤男人?我不信。”
安德森是个老外,脑回路和中国人不大一样。他并不介意方针有案底的背景,在他看来既然政/府都放她出来了,就证明她这个人没有问题了。
而细看她的简历实在是很优秀,那些大妈们是完全没办法比的,这样的人如果没有案底,怎么可能来当保姆?
于是方针刚坐上回家的公交车时就接到了她出狱之后的第一个“offer”。在陈经理的安排下她和安德森见了面,两人用中文和英文交谈了近一个小时,安德森还领着方针和陈经理一起回家看了看。
当时他太太和孩子并在家,一梯一户的欧式复合式精装修公寓显得极为高大上,连陈经理看了都暗中跟方针说她这回真是走运了。
工资也当场就敲定了,一个月五千包吃包住。方针负责每天的三餐和基本的卫生工作,衣服大件的送干洗店,小件的有洗衣机。洗衣房里有三台洗衣机,每个人的衣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