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酒鬼,酒量浅得一瓶啤酒都能被灌倒。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逞强地把手伸向了第二个酒瓶,拿起来又灌了几口。但这一回她没能一口气喝到底,胃里充满了液体,每咽一口都胀得慌,到最后她几乎觉得快要吐出来了,于是赶紧收口。她把瓶子掼在茶几上,手紧紧地捏着瓶身不放。她知道严肃就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沙发里,两只眼睛从进门后就一直盯着她。
他们两个得把话摊开来说一说了,方针想说严肃也想听,今晚是个好机会,再不说的话,方针觉得自己会再没有勇气说的。
她扭头看一眼严肃,眼神带着明显的游离。她已经没办法集中在一个点上了,酒精极大地控制了她的思维,她剩下的那点意识只够她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而已。
“严肃,你今天说对了一点,我这个人天生跟孩子犯克。壮壮在我手里就伤了手,王子遇见我就伤了头。”
“方针,如果这话让你觉得不愉快,我向你道歉,并且把话收回。我本意并不是想要伤害你。”
“没关系,你没有伤害我,我心里的伤不是你这三言两语造成的。早就有的东西,我以为时间可以抹平的,现在看来还是不行。”
严肃不说话,安静地听方针说。方针又喝了一口酒,才开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