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长什么样。只知道这车子价格不菲,那司机一看就不是车主,一身笔挺的制服两只白手套,明显是给有钱人开车的。
方针听了司机的话后立马忙活了起来,她刚给人拧开加油口准备去拿加油枪,就听身后有玻璃放下的声音,然后就有人叫她的名字:“方针。”
即便不回头方针也知道叫她的那个人是谁。最近这大半年来,这声音时时在她的耳边响起,甚至在梦里都出现过几回,她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方针背对着对方深吸一口气,拿起加油枪走了过来,顺便跟那人打招呼:“你好,严先生。”
她的语气疏离而客套,听得严肃脸色一沉。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那一天方针执意坐他母亲的车离开,严肃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不悦。他倒不是介意方针说的那些话,实在是他自小就对父母没有好感,觉得他们是全天下最不负责任的人。方针那样的人不应该和他的母亲搅和在一起。
严肃有时候也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方针。大概就是因为她和自己的母亲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吧。一个放纵而开放,另一个却是乖巧而自律。他看透了上流社会那些豪门淑女们的嘴脸,所以从很久以前起他就下定决心这辈子绝不找一个像自己母亲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