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从容。他站在客厅里将整个屋子环视一圈,然后转头问方针:“你放哪儿了,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不会搬家的时候扔了吧?”
“应该没有,但不知道被我塞哪里去了。非要今天晚上找吗?”
“你明天上班吗?”
“嗯,明天早上九点上班。”
严肃认真想了想:“那你几点下班?下了班我再过来。”
“我明天得回家去,明天是除夕你没应酬吗?”
方针以前一直认为,像严肃这样身价的人应该整天世界各地飞来飞去,走路行色匆匆,身边秘书助理一大堆,动不动就是这个宴会那个酒会的。可他看上去似乎挺闲的,整天都有空来“纠缠”自己,连除夕夜都不放过?
方针不知道的是,严肃当然很忙。不和她在一起的所有时间里,严肃一直都是忙碌而充实的。他仅有的那点休息时间都用在方针身上了。像今天他刚从一个饭局出来,抽空来方针这里走一趟,回家睡一觉明天一大早就得去日本,晚上回来陪家人吃个年夜饭。
一想到年夜饭严肃就皱眉头。哪怕他们一家人祖孙四代感情都很淡漠,但大过年的却非聚在一起不可。他那对貌合神离的父母又要演戏似的出现在他面前,装得一副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