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问夫子为什么,哥你猜夫子怎么回答?”
男子嗓音有几分喑哑:“……怎么回答?”
谢箫露齿一笑:“夫子说,哥哥对她十分用心,就连做的菜里也能吃出用心的味道,别人做的菜没有那种味道,所以她这一生都只吃哥哥做出来的菜。”
说罢“哈哈”大笑,本以为自己的哥哥会同自己一起大笑,岂料埋着头的男子却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只抓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指节泛白像是要直接将筷子折断。
谢箫匆忙叫了两声“哥”,男子却一直低着头,直到谢箫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唇角笑意半分不减,只有沉郁双眼泛着隐忍的微红,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他启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谢箫说话,唇间摩挲出两个轻若羽毛的字。
“……用心。”
说完后又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我何曾用心……我这样狼心狗肺,怎配得上用心二字……”
谢箫为他的表情怔了片刻,随后放下碗筷,双眸慢慢的浮现出严肃与担心,他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哥,你到底怎么了?忽然之间要我遣散谢府家仆,一个不留,自己也从京城孑然一身的回来。夫子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