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了吗?”
我摇摇头,“没。”
他眉头紧锁,伸手撩起我的刘海覆在我的额头上,几秒钟后才收回手,“发烧了。”
“啊?”我讶然,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呀,不烫啊。”
“你的手也很烫,当然感觉不到温度差。”
“喔……”我声音瓮瓮的。
“家里没药吗?”叶男神询问。
“有的。”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过期了。”
他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转身要出门,“走吧,带你去医院。”
我惊恐地张大嘴巴,问了一个很白痴地问题,“去医院干嘛?”
“看病。”他不嫌多此一举地回答了我的废话。
我踌躇不定。
医院这个场所……我有些排斥,因为自小很怕打针,尤其是打点滴。
记得小学三年级有一次打点滴,帮我扎针的护士是个实习的新生,没什么经验,加上我血管细不好找,她足足扎了七八针都没找对位置。我疼得嗷嗷叫,眼泪快飙成河了。后来换了个资历深的老护士帮我打,因为我左右两只手都已经被扎得没有位置了,最后不得已只能在我脚背上扎针……
这件事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