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自己起身系好鞋带。
他也不勉强,将我换下来的鞋装进袋子里,和我的包一起提在手里。
换上方便行走的鞋后我就好受多了,一路上也没再停下来休息过。
将我送到家后,叶南深就在楼下同我道别了:“回家后好好睡一觉吧,我先走了。”
我嘴巴蠕动了几下,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此时我心里完全没有摆脱了大麻烦的那种轻松和庆幸的感觉,相反,心情像是刚从深水里爬出来全身都被往下拉的沉重感。
最后,我只跟他说了声再见,就转过身慢吞吞地上楼了。
我不知道他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根本没有勇气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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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打扰你。
那天晚上,叶南深是这么说的。
他也真的说到做到了,我家的门铃沉寂了好几天,他不能再上门拜访过。每次我从房间出来倒水喝时,下意识地往沙发边看一眼,总觉得少了什么,就好像家里突然搬走了一盆树似的,空荡荡的。
连我爸都在说南深最近怎么不来找他下象棋了,但他也就自己念叨一会儿罢了,不敢来问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