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景灿说。
肖果果仔细回忆了下，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在方氏集团的面试厅吗？
方景灿问她，“你还记不记得，a大校庆举办化装舞会的那天晚上，因为人群推挤，你不小心摔倒，然后压到了一个人。”
肖果果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呃……那个人该不会是……”
“是我。”
“……”肖果果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公司招聘的问答卷上的最后一题记得吧？”
“当然记得！”
“那是我连夜让工作人员加上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你。那天，我对你一见钟情。”
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惊人的信息。
肖果果捂脸，“等等……你让我消化下！”
“好。”方景灿静静地等着他。
肖果果突然抬起头，“那时候我爬起来以后直接就被人挤出去了，都没来得及跟你道歉，你那天没事吧？”
“胃出血住院了，吊了几瓶水。”方景灿如实回答。
肖果果闻言简直想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半晌后，不好意思地搂住他，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对不起啊，都怪我太重了……”
她想起方景灿微信上的一条信息，一张病房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