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了。别人怎么样,那是她自找的。我们做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知道吗?”
    赵明月点头:“我知道了,妈。汪秋兰送到医院去了没有?”
    “没有,请了赤脚医生来家里看病呢。唐九妹不可能为个丫头花钱去医院的。”胡年春鄙夷地撇了撇嘴,谁家跟自己家这样,对儿子女儿一视同仁啊。
    这一天赵明月的心情挺好,高高兴兴地去上工。早稻基本上都收完了,现在就剩下插晚稻了,赵明月在秧田里拔秧,天气虽然炎热,但是站在水里也还算是过得去,不觉得难以忍受。
    沈旭跃和一群男知青过来挑秧,一群年轻人在田边开玩笑:“这是哪位洗的秧啊,泥巴全都在上头,这是想压断我们的腰呢?”
    田里拔秧的姑娘们嘻嘻哈哈:“是明月洗的。”
    赵明月直起腰来:“我这里水太浅了,全都是泥浆,洗不干净。辛苦大家了。”
    赵明月人漂亮,笑得又甜,一众男知青立马没了脾气:“没水了?没水赶紧叫人来车水啊。”
    “车水的人还没来呢,回家吃饭去了。”队上的工作都是分了工的,车水的专门负责车水,挑担的专门挑担,拔秧的负责拔秧。
    沈旭跃看了一下,秧田里的水确实很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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