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头几天是不能洗。洗头还是不要了,你二婶生明刚的时候也是这个月份,她也觉得太难受,非要洗头,这些年每到冬天,一受点风寒就脑筋抽得痛,你没见她常裹着块帕子呢。”
    赵明月苦恼地看着母亲:“那头一个把星期不洗总可以吧,不能十天半个月都不洗啊,这种天气,不洗头我都要臭掉去。”
    胡年春看着女儿:“没办法,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
    赵明月一直盼望着沈旭跃回来,此刻却又有点不想了,她实在不想把自己那个邋遢的形象给他看见。赵明月只好去求助方臻,因为方臻也是夏天坐月子的,方臻已经出了月子,还在产假期间,知道赵明月的苦楚,便说:“我也是坚持了半个月才洗的头,时间太长了受不了。你可以把酒精温热一下,然后用棉花蘸酒精擦拭头皮。本来我也想这么干来着,但是启学不在家,我找不到人帮忙,只好咬着牙忍着。”
    赵明月听她这么一说,又有点期盼沈旭跃回来了,他回来了,起码就有人帮自己干这活了。
    到了七月底,沈旭跃终于回来了,他下了飞机,就风尘仆仆往赵明月学校赶,当时赵明月正和母亲坐在走廊上的折叠小桌子上吃晚饭,傍晚的风还算凉快,白天的暑气也正在渐渐消散。赵明月背着楼梯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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