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乃伊似的的站窗前,垂眸望着远处的繁华热闹,忧郁迷人的面容,透出些许寂寥。
“薛先生,该换药了。”护士放好推车,轻声提醒:“麻烦您躺回床上。”
薛立珩倏然回头,眸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艰难朝着病床挪动脚步。
少顷,他安静的躺下,身上的纱布在护士的帮忙下,一点点拆了下来。
纵横交错的疤痕,遍布胸口。严重的地方,碰一下便会流出血水。
护士屏住呼吸,尽量放柔动作。碰到被结痂勾住的地方,便拿着剪刀小心剪开,再拿棉签沾上消毒药水,轻轻擦开。
由于受伤的面积太大,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胸前的伤口才清理完毕。
忍痛坐起,他一言不发的转过身,示意护士继续清理粘在后背上的纱布。
病床边上的垃圾桶里,很快堆满了染了血水的纱布。薛立珩始终要紧牙关,哼都没哼一声,反倒是护士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背连带手臂上,还有腿上的伤口全部清理完毕,护士累得脖子发酸的开始清理工具。
“谢谢。”略带嘶哑的嗓音里,透着疏离而淡漠的客气。
护士脸红心跳的垂下头,匆匆收拾干净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