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仍压不下心头的委屈,幽幽开口:“他去了,昨天半夜走的。”
“走了……走了?”廖院士不敢置信的呢喃着,神色激动的冲过来,一把攫住他的手臂:“你爸他……没了?”
许振霆深吸一口气,悲恸点头:“没了。”
廖院士嘴唇哆嗦着,颓然放开他的手臂,一步一步艰难走进客厅。
没了,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许振霆关了门,沉默坐到他的对面,双眼赤红的低着头。
一老一少在客厅里闷坐着,谁也不说话。
良久,廖院士仿佛回过神,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忽然情绪激动的抬起头,颤抖问道:“抓到人没有?老冯和你爸不能白死!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开口。”
“爸爸的葬礼定在两天后,老师到时出席即可。”许振霆小声的说:“希望老师,能把您实验室的钥匙,给我一份。”
“这是违反规定的,振霆,你告诉老师你打算怎么做。”廖院士急了:“我反正也一把年纪了,有风险的事,我来担。”
“老师,这件事必须我来做!”许振霆态度坚决:“这事你万万不可插手。”
廖院士见他神色坚定,便不在坚持。许振霆的主意一直很正,任何事都拿得起放得下,脑子也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