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里。只知车子不停的更换,驶过市区,驶过嘈杂的菜市场,最后停留此处。
刚来的时候,他的眼睛还被蒙着,兴许是看守他的人,发觉地窖里比蒙着眼还黑,便给他解了。
他不知今夕何夕,浑浑噩噩的捱过每一分每一秒。从不相信鬼神的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不停的祷告,祈求老天开眼,保佑简云容能够平安逃脱。
由于这次负责看守他的两个人,脾气十分的古怪,动辄对他拳脚相加,时时口出恶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
对于目前的处境,他已经完全绝望,唯一放心不下,便是那尚未来得及毁去的病毒原液。
寂静中,耳朵灵敏的听见疑似手机铃声的音乐声,许振霆心口一滞,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这个声音这两天时常响起,并且每次响过,他必定会遭受一番暴打。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捏着戒指的手努力握成拳头。长时间不得修葺的指甲,陷进掌心,旋即传来一丝细微的痛感。
头顶上方,破败的厂区仓库外面,远远走来两个个头差不多的男人,手里夹着烟,骂骂咧咧的说着话。
恶俗的手机铃声,来自其中黄头发的男人。只见他扫了扫手机屏幕,狠狠的抽一口烟没接,而是暴躁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