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上走。
陈默今轻咳一声,她把毛巾简直当成了二人转手帕在甩,于是说:“你好像没注意你毛巾的颜色。”
她偏头看着手上白色的毛巾,马上一手抓住不甩了,回头瞪了他一眼往楼上跑了。
白色毛巾,举白旗是认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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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画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见到了蔡洋,她还是那么瘦,只喝了一杯豆浆就说饱了。
蔡洋跟陈默今到客厅回忆了自己昨天做得事,在院子墙根下移栽了花,和安安通了半个小时电话,看了新闻联播后就回房间睡了。
“院子里的花是你种得?结果实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啊?”景如画吃完了路过客厅,种花种菜她在行啊。她起床拉窗帘布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的各种植物盆栽了的,没想到是蔡洋栽的。
蔡洋说:“你是指火棘吗?”
“火急?”景如画心想,那小果实的颜色的确有几分像火。
蔡洋腼腆的笑了笑解释:“大家更胜于管它叫救兵粮,火棘是它的学名。”
“粮,粮食,所以那个小果实是可以吃得咯?”
陈默今适当打岔:“如画你刚啃过的包子油都还挂在嘴边的,就又想着吃东西了。”
景如画撇嘴回道:“我只问能不能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