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别人只是地面的尘埃,沾上了只会嫌脏。
也许他的愚蠢和全心全意曾经打动过尤里斯,但那绝对是短暂的。
稍纵即逝的迷惑过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
是他当初鬼迷心窍,听不进任何劝说。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他光明正大地入住尤里斯家、光明正大地坐在尤里斯家的餐桌上、光明正大地和尤里斯分享那张大床。
但是又能代表什么?
不过是陪尤里斯印证另一次“迷惑”而已。
反正他已经清醒了,不算亏。
逗比表弟气跑了女总管,伸了个懒腰。
他打电话找了个几个工匠过来,领着他们跑到屋后那棵大树跟前,兴致勃勃地指挥:“这个木头好像很不错!帮我处理一下这个木料,我要做一个木篱笆,把草地圈出一块做成足球场!球门你们会做吧?对了,做几张长椅,我可能会邀朋友来观赛!”
逗比表弟给的薪酬很丰厚,工匠们都拍着胸脯表示很快能完工,并且立刻拿出工具把树给锯倒了。
女总管听到动静跑过来时几乎要晕厥。
她哆嗦着说:“你你你——你怎么敢擅作主张!这棵树你也敢动!”
逗比表弟眨了眨眼,问:“为什么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