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在玩什么鬼东西？”
天天帅醒：“……”
他刚准备金盆洗手，居然还能被这家伙碰见！
天天帅醒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大方方地说：“前几个月微博上的虚拟男友挺火的，我琢磨着这可是无本生意，所以跟风开了个业务，”他不无遗憾地感叹，“一开始确实挺有赚头，可惜后来热度下去以后就没什么生意了，正好牙小月那边有兼职可以做，我这不是想关掉这业务专心三次元嘛。”
小暴发户凉凉地盯着他。
天天帅醒莫名有点心虚。
他解释道：“下单的妹子们都不是真心想找什么男友，而且还有男的来买业务凑凑热闹，没有人会当真的！”
小暴发户点开天天帅醒还没来得及关掉的店铺页面。
“提供电话服务？”
“……是。”
“销量排行第一？”
“……都是多亏了陆哥好心帮我写推广广告词，”天天帅醒见势不妙，拉人下水，“军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他的一半。”
“……”
天天帅醒再怎么插科打诨，小暴发户心里还是有一万匹神兽在狂奔。
瞧瞧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
——“下单的家伙不仅有女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