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刚刚新闻播了,潜逃多年、连续作案的杀人犯终于落入法网。
陆裕林并没有觉得多高兴。
这半年来他自虐一样时刻关注着关于陆小华的一切。
没有了他们以后,陆小华过得很好。
陆小华交上了很多朋友,陆小华有了全新的家庭,陆小华做什么都很认真,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件事:真正让陆小华遭遇那么多痛苦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这些自诩“父母”和“弟弟”的家里人。
这并不是陆家舅舅骂一句“糊涂”就能抵消的。
陆裕林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陆家舅舅家离村口有点远,要穿过一条山道。积雪还没清干净,雪不知不觉间又下了起来,压得两边经冬的草杆彻底塌了腰。
天气冷得入骨,陆裕林吸了几口冷气,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会儿陆小华从来没有新衣服,都是穿别人换下来的,所以有时陆小华会用一种很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在他看过去时又摆出好哥哥的模样。有一回他睡醒,看到陆小华悄悄摸摸地套着他的新衣服,衣服有点小,一点都不合身,陆小华还是高高兴兴地笑了出来。
陆小华笑了,他却不高兴了,当场哇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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