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其上看似轻盈实则有力的捏拽,渐渐,面团被分出了无数同样大小的剂子。
    “你啊!我不在你可别让别人欺负了!听见没有?”沈何夕踮起脚拎了一下沈何朝的耳朵
    七八个圆圆薄薄的面皮在男人的两手间似乎被转成了一朵花。
    沈何朝被自己的妹妹拽起了脑袋,脸上依旧是大大的笑容,眼眶已经红了。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沈何夕揉了下发酸的鼻尖儿,拿起了一旁馅料盆里的筷子。
    胶东饺子讲究的是皮薄馅大形如元宝。
    女孩儿净白的手似乎比那张白面皮还要通透。
    馅儿是艳红的墨鱼籽,二八分的好猪肉,配着绿白分明的韭菜,又浇了金色的香油。
    沈何夕夹了一筷子馅儿到自己手上面皮上。
    不多不少,两根手指一提一转,拖着面皮的手拇指往上一抬一扣,一个挺肚将军般的饺子被她随手甩到了箅子上。
    和刚刚沈何朝包的,一模一样。
    一边喝着茶水竖着耳朵的老头子差点惊掉了下巴。
    沈何夕瞪了他一眼,洋洋得意地又拿起了一张面皮。
    胶东人的饺子自分派系,沈家最讲究的就是指如舞白鹤,馅儿内二分天。
    就是说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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