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吃了,然后骗我是鸡汤,结果吃了半个月,我没事儿,你爸半夜流鼻血……”说着说着,想起当时沈爱民的窘状,何勉韵自己又笑了。
    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女儿抱着抱枕非常舒服地坐在对面看着她。
    表情简直不能更八卦!
    完了!居然在女儿面前失态了!
    “咳咳……”何女士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自己脖子上的丝巾。
    沈何夕明显意犹未尽,一脸遗憾地又给生母续了一杯水。
    “其实是我自己不懂事,爷爷就是这样的人,我自己没想明白,想明白也就好了,这个世界不是围绕我旋转的,在爷爷的心里,哥哥最重要,但是在哥哥心里我是最重要的,我已经很满足。”
    “你哥哥,他好么?”纠结了这么久,何勉韵终于问出了几个月来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