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彻底烹制好了。
    一碗清汤,四五个清清白白的白菜心。
    这就是开水白菜。
    至繁至简,大菜不工。
    不过,喝了一口汤,沈何夕觉得汤的味道滋味是足了,但是口感还要差一点。
    遥想当年自己从黎大师手下出师的时候那味开水白菜。
    汤清如泉水,菜柔如丝帛,浓意归于清远,菜甜汇于妙汤。
    南工北意,自此成名。
    这道菜在熬汤的时候,讲究的是心平气和,气定神闲。
    当年的沈何夕年轻气盛,完全不屑于黎大师让她留在川地继续学习的告诫,更不想回鲁地面对那个老头。顺便还无视了那些她刚一出师找上门的几个名酒楼的邀请。
    那时的她只想要继续出去闯荡,或者说给自己的未来找一条不再被拘束的路,于是她离开川地踏上了去往江南的火车。
    那时怎么可能心静,偏偏那道菜做的竟然比这次要好。
    费解。
    雷昂·库克恋恋不舍地放下自己手上的碗,这个碗里的东西调和的浑然一体又清淡香醇他没从来吃过,但是这不耽误他闭上眼睛,把一颗年轻的心脏细细地体会。
    “您对什么那么急切?”
    急切到灵魂像是在这个如镜汤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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