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一边。
    包银的乌木筷子,蓝色的满釉盘子,海棠花的花梗搭在槐花饼上,桌子上似乎已经安放里整个属于春天的鲜活和美好。
    沈抱石看了看,抱起了小腻歪:“走吧,咱们拿去给大朝尝尝。”
    槐花饼里花香清嫩,但是也清淡,对于现在的沈抱石来说,吃在嘴里其实是有些没滋没味的。
    他可以用双眼看出一道菜的火候,可以用耳朵听出食物加工的状态,可以用鼻子找到一筐里面坏掉的那个食材。
    可是他还是老了,他的舌头不再敏锐,他制作的食物也不再凭借自己的感觉,而是经验。
    就像他折下的海棠,再美的花也不会停驻在一个永恒的春日。
    店里的午间高峰刚刚过去,沈抱石端着槐花饼走进店面,上菜的也好叫单的也好都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向着他行礼。
    只有小帮工愣愣地举着电话,无所适从地看了看后厨又看了看正门:“师爷,师姑来电话……说找您。”
    刚刚还踱着四方步左手端盘右手抱狗的沈大师立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柜台前面。
    几个食客张望着被他放在一边的盘子,努力克制蠢蠢欲动的手,这明明是最简单的槐花饼,怎么沈老爷子随便放了朵花就让人这么想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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