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调”,他挥挥手把人赶开了。
    “是啊,是疼我啊,还是疼流鱼刀啊?”
    “你!”一个字儿,老爷子说的斩钉截铁断金碎玉生不如死。
    “成,是啊,是流鱼刀啊,保养的挺好。”听见老头儿亲口说疼她,沈何夕满意地给出了答案。
    “真的是流鱼啊……”
    眼泪从老人眼睛里涌了出来,沿着脸颊流过他不再丰满润泽的脸庞。
    电话里,女孩儿的声音传了过来:“哟,老爷子你哭啦?老爷子你是在店里的柜台上吧?来吃饭的还能看见沈大师掉眼泪的表演,真值。”
    呸呸呸,说什么呢,谁掉眼泪了?谁表演了?老人两把抹掉了脸上的泪,关注起了更重要的问题:“我马上就去办手续,我得去腐国给把刀接回来。”
    “你刚刚还说更疼我的,现在就为了个刀也肯出国?我自己孤零零来腐国你都不送我。”
    “唉,你个熊孩子,能一样么?”老头儿又一次被自己的孙女折腾的没脾气了。
    “反正啊,等你办完出国手续,我暑假都开始了。”
    对啊,丫头她有暑假呀,她暑假回来,自己不就能看见刀也能看见人了么?
    “丫头,你把刀带回来?”兴奋中的老爷子没弄明白,这把刀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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