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这话传出去被人利用的好了,可能害死一群人。她也没有对余溪行礼,转身就走了。没行礼自己是故意的,她都这样伤心了,还能记得行礼,太理智头脑太清明,会让人有危险感。
本来这一场哭诉,为的就是让嫡姐愧疚、心软,然后借着这种心理,好让她不要敌对自己,让她庇护自己。但是不能让她轻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随意被牺牲,更不能让她防着自己。
其中分寸与把握,皆是她路上再三斟酌而后定的。
回去后,余溪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只觉得心累,就想着上榻歇着。
周姨屏退了宫婢,余溪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坐起来勉强露出个笑容:“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还能害了我不成?”
周姨跪坐在榻边的垫子上,认真的看着余默:“咱们进了宫,从前的过往,都不存在了。”
余默恍惚了一下,眼里有了泪花,轻声道:“是啊!余家三娘子,从来都没有定过亲。”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己对这婚事不满,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那不是找死吗!
周姨听余默这样说,心疼于余默的懂事明理,连鼻子都酸了,哽着喉咙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道:“我就知道,七娘那样聪慧,你也是聪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