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你说的也对,那应该是没有。”反正还有七八天,过些日子再看吧,就算是真的,这几天里,也能让三娘冷静下来。
余默点了点头,脸色依然苍白。
周姨觉得余默的手太凉,就去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安慰了几句,想着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就出去了。
余默手里紧紧的捧着水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水,感受着热水的温度顺着食管而下,慢慢的暖了整个身子。
其实她是害怕的。
余溪五天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表面上风清云淡,其实根本就不敢向深里想。
是的,她一换地方日子就不准,那天也是安全期,可要是万一呢?安全期只是机率低不是没机率,万一她正好就中了那个百分之一呢?万一这次日子是准的她现在没来那不就是说明了她有了?
她不敢相信不愿相信,所以才从来不去考虑那个最低的可能性,将之排斥在外。
前些日子有时就会觉得有些困,她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原主身体向来不好,以前也困,这没有什么。她告诉自己,那是春困秋乏,是季节的原因,所有人都困,不是她一个人困。她告诉自己,是心累,不是身困。
可是当这个问题被周姨提出来明显的摆在面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