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能去面对,因为要去接受所以才对穆渊难以忍受。正因为余溪比她清醒,所以才能在最初就知道到回不去了,才做出种种让人不解的事情,那不过只是,绝望后、认命前的最后的殊死挣扎罢了!
她曾经历过相似的事情,最能体会那种飞蛾投火般决裂。
余溪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但没有一件是超出了穆渊底线的。
皇室虽然权大,可是余家的地位也不低。站在同样的高度上了,所以她对穆渊的无礼不是下级对上级的冒犯,而是两等之间的不和,更何况他们是夫妻。
言婕妤出了门外后,对众人说余默想要自己呆一会儿,让别去打扰她。
她在厅里坐了一会儿,没有等见吴昭容,心下不禁抑郁。说好了来的,竟然没有来。以那女人的性子,这次竟然不来看热闹了。
等不到人,言婕妤没了事,也不好再坐,就走了。
周姨有些不放心,就回去看余默,见她躺在榻上紧闭双眼,脸上还流着泪痕,脸色比刚才更苍白,吃了一惊,连忙去推她:“惠华!惠华!”
一叫之下不见人醒来,她吃了一惊,终于觉得气氛不对劲,一揭开被子一看,只见余默身下湿了一块血迹,大惊之下失声唤道:“三娘!”
余默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