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应该幸灾乐祸才祸才对。
可不。
她与穆渊没交情,与这孩子也没感情,可为人父母者,对于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很能理解穆渊的身为家长的感情。
时光晃晃悠悠过了十年,当年的种种,不说烟消云散,但都淡了。
一听余默的声音,穆渊连忙去看那一群人。底下跪着的御医额头瞬间透出了冷汗来,连忙膝行上前来,替穆煜把脉。
总共来了四个人,把一个额头上都出一层汗。
其实像这种能进太医院的人,在看到穆煜的面色的时候,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一把脉才确了诊。
每把完一个,都悄悄的退下,将位置让给了下一个人,可就是不说话。最后一个太医心下直呼倒霉,硬着头皮上了后,最后也只能颤着身子跪到了一边去,伏低了身子。
房间里安静极了,太医院里的人没有人敢说出穆煜已经没了的话,就怕引得穆渊爆发起来殃及了自己。穆渊其实心下明白,如今见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已经彻底绝望,伸起脚就踹到了最后把脉的那个太医身上,怒气勃发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揪心的悲痛:“废物,一群废物!”他说着抱着穆煜站了起来,将几个太医与御医都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