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就是洗手间,男女只是俗人对它的区分,也没见着女洗手间就能长出花来。
    陆龙看到倒在门边的陆朔,有点庆幸她不像周佳佳说的那样。“陆朔,起来。”
    头昏脑涨,维思殿堂已经崩溃的陆朔,中枢神经指挥不了四肢,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陆龙蹲门边,撩起盖住她整张脸的青丝。
    酒精促使人体发热,出了层细汗的陆朔,被头发严严实实盖住的脸有些湿润,像隔着火蒸熟的包子?
    陆龙又叫了声,见她还是不动,便抱起她往外走,路过食堂时让他们也早点散了,并且不忘提醒他们,明天还有训练。
    留下片哀嚎,陆龙把她送去她自己的寝室。
    陆朔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有股儿满足,在心里不断喊着爸爸两字,有苦涩也有甜蜜。如果你是我爸爸,那么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进入鲜少走进过的房间,陆龙打量四周,把她放到床上时,看到书桌上摆着许多手会稿。这些稿纸全是枪械草图、几张精绘画、还有机械人分解图纸,除了和画一样陈旧的漂亮字,它们的旁边都有歪歪扭扭新添加的注解,粗略一看是些关卡推动力与相对分子质量学的公式。
    这些图,应该是那次她从兵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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