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毒鸩不比你想像的简单,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来讲讲你爸爸的事。”
    “你一直在强调爸爸?那个爸爸是谁?”
    “当然是你爸爸。”
    陆朔:……
    戴校彬:……
    “你以为自己这十年怎么过来的?住在国科院还是太平间?”
    “我想应该是医院才对?”陆朔搜索脑袋里的知识,不确定的讲。
    戴校彬上下打量她,看她纤细但结实的手臂,巴掌大却有肉的脸,哧笑道。“如果在医院躺十年,你现在恐怕是皮包骨,还能长得这么滋润?”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得滋润。
    “这是你的身份资料,陆朔士官,你可以拿回去仔细看。”戴校彬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扔桌上,便叫助手进来带她去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