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法就不一样了。
    陆朔捧着温度刚好的汤碗进入维思殿堂,将事情理顺。从贺大妈刚才的话可以听出,贺延在前不久还一事无成,处处比不得别人,并且一年前他们还没钱盖房子,全村就属贺家最穷,那么后来有钱,想是他加入了毒品制作这事情中,再根据花田里听到的,他不赞同使用摧熟剂,是因为他想抽手,因为他的钱足够母亲安享晚年。
    已经掉进钱窝的人还想出去,这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但能不能出得去,已经不是他自己能说得算了的事。
    陆龙沉了沉,说出句让陆朔跌破眼镜的话。“子女对父母最大的罪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并非物质上的给予才叫孝顺。”
    听到这话贺延掩脸哭起来,三十岁的男人做这动作却让人一点不觉得突兀,倒让人想安慰他。
    这是种罪孽,当整个村民都沉迷时,唯得一人保持清醒是没用的,就像一滴滴进污水的清水,它不可能让混浊变得清澈,也无法独立,它只能是溶合,而贺延能做到这般,已实属不易。
    “你们是帝都的人,我想求你件事。”最终,贺延哭够了,像是做出谋种决定,坚定的看着他们,希冀他们这两个城里的人能帮助自己。
    陆龙往后靠了靠。“我姓陆,贺先生有什么事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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