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是其次,真正的困难是毒鸩,他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陆龙没有关窗,走向床看到上面的女孩,似是后悔跟她讲这些而眉宇紧蹙。
陆朔翻过身撑着下巴看他,像个等待妃子侍寝的帝王。“老公,这些事就不要想了啦,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陆龙:……
陆龙有时希望她天真一些,不想她知道太多,只要跟着他的脚步就好,可有时候对她的天真又恨得牙牙痒,恨不得掐死她。
于是他便在这种矛盾里无限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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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里,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的莫默他们,均没有睡,几个聚精会神望着村子,戒备的连眼睛都没眨下。
只是这种等待太漫长了,耳朵边蚊子嗡嗡叫个不停,把几个刺头叫的心烦意乱的,可却不用手去赶它们,任它们叫嚣。
“冷刺,你说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梁柯不放心的问,担心没有带武器的长官及机械师。
莫默蹲在树上一动不动,过了会儿才进:“就这么点地儿,有点风吹草动八百里外都知道。”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这么好解决?
“也对。”梁柯点头,听满耳的风声虫叫,便说起别的来。“有只蚊子停在我的眼镜上。”这眼镜自然是夜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