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都这么想,两人同时策马窜向树林。
树木不是很大颗,比不得原始森林,且少有恼人的灌木丛。
“驾!”陆朔一拍马屁股,跳过横在路中的树杆,摧着马儿跳过去便抽箭搭弓。托袁帅的福,她虽没有认认真真学过弓,但好歹看过,现在架起弓来有模有样。
这森林很大,至今陆朔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敢深入森林,在外边看到有什么小动物就拉满弓射,当然,射中的几率为零。
萧郝也没玩上手,连射三箭都没中,便也不射了。
没拼出结果的两人有些微热,调转马头走到了一起聊天,没再挂念打猎一事。
“萧郝,你还记得川西事件吗?”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斑驳的光影中,陆朔望向那个真正成长、脱变的同学。才几年的时间,他已从学生到军人,再到现在的萧郝,他杀了毒鸩并代替了他,如此迅速的成长,是他太快还是自己太慢了?
萧郝注视她,英俊的眉微蹙。
“不想讲就算了。”看他为难,陆朔摇头,接着问。“你当时加入毒鸩是怎么想的?到现在吞噬他你计划了多久?”
“起初是由他们建立的思想控制我,所有一切不过是完成上面交待的命令。”萧郝没有犹豫的讲,像在陈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