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来,同时陆朔也被迫退了出来。
雷翼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扶着椅子挣扎的起来,算是他有史以来最狼狈的一刻。
陆朔也没好过,皎白的额头上渗了层细密水珠,全身发软的连手指也无法握拢。
“不就是想知道毒鸩的事。”雷翼有些生气,恢复一些过来疲惫的躺椅子上,头望天花板恶声恶气的讲:“你直接问就好了,至于这样?”
“亲眼看的放心。”陆朔闭了闭眼睛,渐渐恢复力气的她握了握拳,心想以后做这事可得悠着点来,这要是在敌后,自己早被别人杀一百次了。
“现在你看到了?除了毒鸩上面还有人,你得到了什么其它线索了吗?要是有也请告诉我一声,毕竟你在我这里盗取的记忆。”
陆朔无辜的摊手。“没得到。”接着又商量的问。“雷庭也是听命行事?那他不是真的毒鸩?”
头没那么疼的雷翼动静大的站起来,把椅子甩得哐啷响。他狠利看她:“你觉得我就这么蠢?雷庭那傻逼就是个白痴,不过是毒鸩投在z国的棋子。”
那你也是颗棋子。陆朔暗腹,没有说出来,因对方说完便理理衣服走了,没给她说的机会。
机械室恢复安静,陆朔腿抖了下,扶着椅子把它拉近自己便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