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字。”
李晏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又从纳物袋中取出一件玉盒。
趁着对方接玉盒的当口,手指已经悄无声息搭在他的腕上,一股真炁渡了过去。
“既然承你这一声伯父,贫道也不好空着手来见子侄,玉盒里面是一颗醒神丹,平日里若是读书乏了, 只消取出丹药放到鼻子下嗅一嗅,保管你学思敏捷,见微知著。”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吕嵒接过玉盒,就有些想要立刻打开的冲动。
只是平日的家教让他做不出当着客人面打开礼物这样的无礼之举。
“喦儿你且打开罢,在下看子厚兄似乎也是好奇的紧,就当满足令尊的好奇心。”
李晏看出吕嵒的小心思,故意说道。
“文殊兄何必污我清白。”
吕文煜颇有些哭笑不得,但很快又正色看向自己儿子。
“喦儿若是想打开,直管打开便是,不过你且要记住,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君子厌恶那种不说自己想去做,却要编造借口来搪塞态度的小人。
尽管吕文煜是无心之言,还是说得李晏老脸一红。
毕竟是百多载诗书传家的士族,在教育子女为人这方面颇有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