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稚子的资质根骨,还不是一般的好。
看了一眼正拿着一柄木剑玩得不亦乐乎的吕嵒。
吕文煜面露难色,朝李晏拱了拱手道。
“还请李兄谅解,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并非愚弟一人可以决定。”
尽管他已经有所意动,却没有立即应下这桩事,毕竟如今自己父母尚在,吕家上下,还轮不到他一个举人做主。
况且吕嵒是长房长孙,身上背负光正吕家门楣的重担,兀地去山中修行,怎么也得询问过吕渭这位故左都御史,吕家家主的意见。
“原来如此,是在下孟浪了。”
李晏自然也明白对方所言并非是托词。
看来只能暂且收起心思,等见到那位吕都御史,另外再做打算。
说起来,他也不过一时兴起。
若非是因缘巧合,这位吕家大郎恰好与前世的纯阳子同名,李晏未必就会一时兴起,贸然提出收徒的话语。
“文殊兄能理解实在太好了。”
吕文煜暗舒了一口气。
两人都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的人物,很默契地一起岔开话题。
“子厚兄不妨说说,令尊究竟是招致上何祸事,炼炁四重在散修中怎么也勉强能称一句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