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定下道统的尊卑,谁便可以在黎国传下道统。
只是几十年过去,散修也在这片无主之地上站稳跟脚,三方彼此间互相牵制,没内景上师下场打破僵局,居然以一种诡异的融洽一直续到现在。
李晏此番去的枯禅寺,便是唯一那座留在黎国境内的道统,二百余载已换了三位观主,如今那位也在任上已五十七年。
按理说,修道士执掌朝堂这样的大事,对方理应早早上報才對,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藏被着掖着直至今日。
若非此次苦叁子的故友家族生了变故,恐怕直到现在,宗门都还被蒙在鼓里。
于情于理他都该询问上一番。
如意梭落在翠屏山上一处七进七出的道观。
还没等飞梭落下,已經有一名老道士携两个道童迎了上来。
“小道鹿蜀,见过都讲长老!”
鹿蜀道人压低了脑袋,话语间颇有些失措。
那艘如意梭是苦叁子成道前的使用过遁器,在他们这些老资格的道徒间,并非是什么需被隐瞒的事。
故而误以为是都讲长老亲至,鹿蜀道人激动地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道友务须多礼,贫道参玄,乃是家师新手下的弟子,因有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