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亲自出马。”
“父亲可还安好?”
吕文煜闻言,脸色登时一变,连忙焦急地问道。
“那里的情况似乎颇为复杂,贫道也要亲眼见过方能够确认。”
李晏倒是没有把话说的太满。
毕竟他得知吕渭的消息,还是源于苦蝉观中发现的一份信笺,信中言临安事备,询问鹿蜀道人是否要亲自前往主持大局。
书信是两日前送过来的,老道的答复李晏不得而知,想来大概应该是没有去成,否则他也未必会和老道做过一场。
既然是寄送书信,想来对方应该并非修行中人,以如今车马的速度,兴许他赶去还来得及。
“家父就拜托文殊兄了,某日後衔草結环,定會回报文殊兄的大恩。”
深吸一口气,心知道此刻作为一家之主的自己千万不能慌张,吕文煜朝李晏郑重抱拳一揖而下。
随即便朝堂外的家眷下人呵斥道。
“又不是让你们把家都搬走,拣些值钱的日用的玩意儿带走便行了,那些家具还抬走作甚!”
“动作快些,再等一炷香的功夫,带不走的都不用带了,日后朝廷拨乱反正,咱们终究还是要回来的。”
似乎是吕文煜的镇定安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