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世家大族,烂船还有三斤钉,些许小特权总还是有的。
“倒是个重诺的!”
眼看着吕文煜一行人走遠,灵珠子朝李晏玩笑道。
“這些年師兄的壶天之术愈发精深,师弟尚且都自愧不如,更何况几个凡人呢!”
李晏笑着奉承道。
灵珠子手中那葫芦的确只是个凡品,不过是山野间随便摘来的野葫芦,只是内里被灵珠子施展壶天之术,所以才能容下数斗的佳酿。
吕文煜不解其中真意,方才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老夫也非是做弄他,修道士不可轻侮,贫道有意要考校他一番,若是他真能用酒水将这一方葫天装满,老夫自有一场造化交予他。”
灵珠子伸手抚摸下巴上的绒毛,反应过来这副身子还没须髯,登时尴尬地把手放下。
“如此说,此子算是通过了师兄的考验?”
李晏笑道。
惠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一家酒楼又怎敢驳吕家嫡子的面子,即便如今吕家蒙难,即便君子群而不党,可谁在朝堂上还没有几个好友,只要不是一棍子打死,都还有復起的余地。
这几日相处下来,李晏也算对吕文煜有几分了解,倒是一个恪守五德的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