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这么些年,连件像样的衣裙都没添过,实在是自己这个做相公的无能!
陈二越想呼吸越急促,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竟又一脚溜进去赌坊里面。
随后,便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仅有两支蘸了菜籽油的火把哔啵哔啵的缓缓燃烧,一道佝偻的身影猛地被丢在地上,随即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赖账赖到咱的头上,也不看看马王爷长几只眼!”
其中一人呸地一口浓痰啐在陈二的身上,接着又不解气地连踩了好几脚。
“我要见二……”
陈秉礼苦苦护住周身要害,嘴里还不住喃喃求饶。
“我呸,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和咱二爷攀关系,他老人家的名讳也是你配提的?”
怎料不提及王鼎还好,陈二一提起这位王二官人,登时几人下手更重了,啪啪两个大耳光,扇得陈秉礼眼中金星直冒。
好一顿毒打,几人方才解恨了把一页契约丢在他面前。
“识相点的,就乖乖把这东西签了,少吃些苦头,若是不识趣,今儿皮也得给你扒了一层,否则的话……哼哼!”
为首的那人唤作王五,家生子出身,因心狠手辣被王二爷看重,抬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