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
其中一人皮笑肉不笑地出声道。
陈二识得此人,家里世世代代吃着狱卒的铁饭碗,自己好几次偷鸡摸狗被逮住,可没少吃此人的挂落。
“胡三哥说笑,你素来是识得我的,不过是些许小事,劳烦您将苦主找来,这件事全当是私了成不成,事后定少不了三哥您的好处。”
陈秉礼硬着头皮打哈哈哀求道。
怎料二人听闻,面面相觑,皆是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平日里怎没看出来,你小子如此有种,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也就算了,还这般镇定,我该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另外一人朝陈二比了个大拇指,似笑非笑道。
“杀人?不是偷鸡吗?”
陈秉礼愣了愣,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杀鸡?你小子真够狠的,那场面,啧啧啧,就连衙门里资历最老的仵作,出门都吐了个痛快,看不出来啊,你小子下手还挺狠的!”
“我是应该夸你小子有胆子呢,还是该说你小子没脑子呢,打狗也须得看主人,你个虫蟊似的破落户,也敢招惹人家王二官人?”
“他老人家可都已经放下话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谁敢帮你就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