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呢!”
孙总管眯着一双丹凤眼,仔细盯着裴本济的脸,见他的脸上并无甚么异色,这才复又笑呵呵宽慰道。
“小王久居宫外,宫中之事,还望大伴多照料一二。”
裴本济笑着牵住孙内侍的手,不懂声色从袖中送去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不料却被对方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殿下这是在说什么话,奴才本就是个身份卑贱的阉宦,侍奉贵人乃是应有的职责,怎么可以收殿下的钱物,殿下实在是折煞老奴啊!”
若放在往常,这点钱收了就收了,不是什么大事情。
可如今太子的册封典仪在即,若出了什么差池,这张银票就是引火上身的起子。
孙大伴虽然爱财,却更惜命。
狗奴才!
裴本济脸上的笑容登时一僵,虽然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自己与二弟失势,对方不落井下石撇开关系都已是好的,可对方的嘴脸还是让他一阵恶心。
过去你收我银票的时候可没摆过这副态度。
甚至在裴妙德归来之前,为了讨好自己这位最有希望登上王位的殿下,那个狗奴才可没少卑躬屈膝向他示好。
“大伴有理,是小王孟浪了,还望大伴莫要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