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已经来到百草堂门前。登州府的地貌属于冲积平原,少有崇山峻岭,因此像红景草、连翘花这些多长在山中的草药,往往需要不远千里从兖州府押运过来。陈庆之他们此番做的也正是百草堂的生意。百草堂的大掌柜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一来二去生意做的多了,自然同威远镖局一众人也算半个相识。按照规矩吩咐学徒简单清点一下数目,见大致无误,也没多做刁难就很痛快把银钱给结算了,甚至还塞了个鼓囊囊的红包在陈庆之袖里。这也是以往的惯例,算是雇主给趟子手们额外的打赏。事后陈庆之掂了掂,差不多有半两碎银子。这些钱都是趟子手辛苦拿命换的,身为少镖头自然没有克扣的道理。只是半两碎银子分给十几个人多少有些寒酸,与众人说清楚情况,陈庆之干脆自己又添上半两在酒楼请了桌席面。酒足饭饱,等少镖头再度清醒过来,已经是天明。孟大富打着恭祝少东家开门大吉的幌子,暗中指示一众趟子手拼命给他灌酒,这回就连黄擒虎也在一旁笑笑不做阻拦。结果可想而知,即便有着真气压制醉意,陈庆之最终在众人的围攻下光荣不省人事。所幸一觉醒来,不是莫名出现在哪家花魁的舫上。低头嗅嗅身上那股夹杂着汗馊味的扑鼻酒气,实在佩服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少年当即招呼店小二打来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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