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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到正门口,陈庆之就被新娘子的娘家人挡住了去路。
为首之人颇有些脸生,那位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五当家,并未出现在拦亲的队伍中。
仔细想想,往日就是这位在打家劫舍,城中几户吃过苦头的富人对他不要太熟。
今日倘若当真现了身,怕不是分分钟喜结良缘变成缉拿要犯,邱道荣也不想在自家闺女大喜的日子找不痛快。
“你就是陈庆之吧,老五和我们说过,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带头的中年男子将新郎拦下,笑眯眯地从身后摸出一个泥封红纸的瓦坛。
“乐怡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想把我们家宝贝闺女娶回家,可不是那么容易,这样,只要你能不皱眉头把这一壶酒干了,就算过了二叔我这关。”
说罢拍开泥封,登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光是闻着味道,就知道这酒度数绝对不低。
“二叔都这么说了,庆之要是再推辞,未免有些太不识好歹。”
察觉到眼前之人想必就是黑风寨的二当家,陈庆之稍作思考便一口应了下来。
长春真气温养五脏六腑,只要不是像上次在登州府,被十几个叔叔伯伯一同灌酒,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