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从无军伍经历的人打仗,难度无异于上青天,对此陈庆之只提出一个要求。
    同宗族的五人为一伍,自选一伍长,倘若期间发生战斗,以伍长为中心各自为战。
    一人脱逃,全伍连坐。
    陈庆之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们训练有素,倒不如换个思路。
    世家子弟,哪怕只是旁支,不说武艺多高,至少都已进入内炼的门槛。
    一只全部由内炼武者组成的精锐,即便在朔国巅峰时期,也绝不会超过六个营。
    武威卫自然不是这等强兵,靠着血脉纽带让世家子弟各自为伍,是尽可能发挥这群人实力的唯一办法。
    反正对手也都不过是些歪瓜裂枣,菜鸡互啄,无外乎如是。
    以防万一,陈庆之还带了数十六扇门小印随行,充当监军。
    半个多时辰后,当陈庆之提着王象颐的脑袋,带着一众人马乌泱泱兵临城下,周焕方才从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满脸慌张地爬上城楼。
    直到这一刻,他都还不敢相信福王造反,兖州府这座百年大城失守。
    望着密密麻麻宛如游龙般的火把,以及陈庆之手中提着王象颐死不瞑目的头颅,这位武威守将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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