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为侄子的命途多舛悲恸。
尽管知道福王此举演戏的成分居多数,但群臣还是很给面子的纷纷劝慰,同时义愤填膺地要求严惩那奸人。
毕竟你不给皇帝台阶下,皇帝记起仇来可是要你全家都不好过。
“这奸人便是当朝礼部尚书,黄祐仁!来人,还不将这无君无父的乱臣贼子,给本王拖出去千刀万剐,方解孤心头大恨!”
一个被破麻布堵住了嘴,浑身上下绑得严严实实,狼狈不堪的身影被披甲力士抬进了太和殿上。
杀鸡儆猴,也要一只分量足够的鸡。
除了黄家那位硕果仅存的黄祐仁,还能有谁?
赵桓也不等他开口辩解,让衮衮诸公验明了身份,又很快将人抬了出去,没过多久就有宛如厉鬼的哀嚎呜咽在殿外响起。
顿时殿中人人自危。
毕竟福王只说朝有奸宄,又没说仔细佞幸是何人,万一自己哪个回答让对方不满,怕不是顷刻就会有一顶帽子扣在头上。
“此番事罢,攘除朝中奸佞,孤便会请太子克承大统,余生绝不再踏出暨省一步,为孤那苦命的皇帝侄儿祈福。”
嘴上这么说,福王却无半分从龙椅上腾出地方的打算。
群臣登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