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上门贺礼。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蠢物,昔日父亲大权在握的时候,恨不得一个个唯父亲马首是瞻,如今父亲不过一时失势,见着我们陈府就跟见着洪水猛兽!”
眼看快要到晌午,府上依旧是不过寥寥几个宾客,陈讷耐不住暴脾气对陈诩埋怨说道。
“得意时高朋满座,失意时门庭冷落,人情冷暖莫过如此,兄长又何必生气。”
陈诩的性格恰恰与陈讷反过来,深思熟虑,谋定后动,只可惜练武的天赋比兄长差了许多,如今还滞留在真气小成的境界。
“算了,何必与这帮禄虫生气,诩弟我与你讲,为兄为了父亲寿宴,可是弄来不少好东西,晚上咱哥俩喝几杯,算你小子有口福了!”
陈讷的气来的也快,去得也快,伸手捅了捅陈诩腰子,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暧昧眼神。
陈诩立即心领神会的一笑。
二人吩咐门房几句,转过身正欲回到宴客的庭院,替父亲祝寿。
忽然正门外传来一阵喧嚣,一名身穿斗牛服的大太监,带着一队人马悠悠然登上侯府。
“勇毅侯接旨!”
消息很快就传到陈庆之的耳边。
等传旨太监走入正厅,陈庆之早已备好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