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螣蛇相的观想明显比鲤相艰难了不少。
    有戏!
    ……
    三个月后,竹木剑上青蒙的剑气闪过,蒲团上正在化作非物的身影戛然而止,随即被虚空燃起的无温焰火烧为灰烬。
    讲功堂中,像这样空出的蒲团已经不下数十只。
    “这个月第十二个了……”
    老道嘴里咕哝了一声,抬起手收回不染丝血的剑器。
    余光却不经意瞥过蛇相前盘坐的一名少年。
    少年闭阖双目一动也不动,冠巾上也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灰尘。
    就在老道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李晏蓦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登时仿佛有一道微光自诡谲的静室之中升起。
    李晏从入定的状态中走出,明明已经三日没有进食,却丝毫感受不到腹中的饥饿。
    同时,感知中也多出许多不可名状的东西,都是过去不曾有过的体会。
    这就是经义上记载的源气?
    李晏正要抬起手,耳边却传来老道的呼唤。
    “你溯明胎光了?”
    语气里尤且带着些许不敢置信。
    李晏活动着周身气血,缓缓从蒲团上站起,当着许多还没入定的道童面走到老道跟前,深深作一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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