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居士怎会在此处?”
蒲团上,一道衰老的身影正虔诚地向河伯祭拜,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念念有词。
只看看身形,许修远一眼就认出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太太,除了高明瀚寡居多年的老母亲,还能有谁。
“道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伸手按住正要上前的许修远,李晏突然出声道。
许修远心中咯噔一下,骤然停住脚步,自己朗声高呼对方都不作回应,不用李晏说他也意识到不对劲。
“道兄可还记得高居士家是何时摆上的河伯像?”
灵光一现,李晏突然问许修远道。
“若是老夫未记错的话,应是寄出信函前一日,也是老夫二次造访高家的日子。”
老道闻言有些一头雾水,但还是很实诚地回答。
“那就奇怪了,鱼妖若是想要广泛要人的信仰,又怎会止于一家一姓,这高家村上百口人在下也仔细观过,除了高家就再无异样。”
“再者,若是高明瀚为始作俑者,所图无非是金银珠宝,如今既得了财货,又怎会困于家中日夜读书,况且他那读书也只是装装样子。”
终于似乎是李晏的话将蒲团上的老妇打动。
高老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