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动,面色平静似水地出声答道。
    就在二人中间,满地的泥块木渣依稀混杂着诸如腐肉白骨之类的东西,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啃咬痕迹。
    “这大概就是高明瀚性情大变的缘故吧。”
    “知子莫若母,高母知道自家老头子过去没有埋下财富,也知道这个不成器的独子断没有正经营生的可能,如此巨额且来历不明的钱物自然会引起她的恐慌。”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瞒过身边人有心的打探,兴许都没有费什么功夫,高母就发现了这尊可疑的河伯法像。”
    “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心中,还有什么比自己一身血肉更虔诚的贡品,舍去一条性命,只为儿子能够改邪归正,光正门楣,却不知这样的淫祀才是将他么一家拉入深渊的根源。”
    “清虚道兄啊,你明知道这一切的根源,纵然解决不了沧澜江中那条鱼妖,难道替高家铲除一道未成形的淫祀法像,也做不到吗?”
    高家之事,以许修远的修为阅历,纵然没学过望气之术,也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沧澜江的鱼妖无法解决,难道巽风观的真修还对不付一道藏了几缕神念的法像?
    纵然老道猜到以对方的头脑,或许不难看出这件事中自己刻意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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