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
楚姜谢了恩,因跪塌下,抿了一口香茶,道:“进宫这些年来,掰着指头捱过,乌飞兔走,日子过的倒也快……婢子时时刻刻都在寻妹妹的消息,有几个年头了,半点儿进展也没有的,婢子便也不盼了,料着妹妹前途怕也不好,——这皇宫可是个什么地儿?天家住着的,哪容妹子那样的……那样的……”她咽了咽,索性将那词儿给跳了过去:“况婢子那妹妹,也算会些行巫之术,天家规矩严苛,查实到了她头上,必不能容忍的。永巷何时缺过冤魂?她便是真把小命儿豁了这儿来,也是不奇怪的。”
阿娇听她声音中透着掩盖不住的憔悴,不由宽劝道:“都是过去的事啦,想它作甚?好楚姜,你实实眼盯着往前边儿看不就好啦?日子嘛,”陈阿娇老练非常,竟将那一圈理儿说的头头是道,那口气,苍老的像行将入棺的妇人,“捱着捱着,便过去了。”她自嘲一笑:“饭,是用来吃的;日子嘛,就是用来捱的……”
楚姜被她这样一提点,可总算从浮沉往事中抽了身,将那神儿给缓过来了,焦急道:“婢子只顾着向娘娘吐苦水,可怎地将顶顶重要的事儿忘禀了呀!”
阿娇笑道:“慢禀,再喝口水,歇歇……”
“婢子这一阵叨叨,想必娘娘已知那位与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