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队,外头进来的每人都得喝上一碗姜汤,祛祛寒……”
蕊儿仰脖,一碗姜汤囫囵灌了进去,抡大袖紧擦了擦嘴边,楚姜因笑:“这样的,小子似的,哪像个姑娘家家。”蕊儿也笑:“服侍娘娘还管姑娘不姑娘么,楚姜姐姐,我倒告你,现在娘娘性子是冷清了些,不太爱玩闹,若是在从前,愈小子样的,娘娘愈爱呢,爬树逮蝈蝈儿,哪样是姑娘家家的干得来的!”
楚姜笑的没能耐:“怪道娘娘与你最好,想来你是最对她脾性儿的。”
外头仍然滴着雨,湿漉漉,滴答答,光听着就怪难受。早春空气湿薄,又是寒浸浸的,穿堂风算是带了些烈性儿,灌进脖子里,可冷。
楚姜向来心子细,因瞧着窗子漏了头发丝儿似的几道小缝,冷风兹兹从那里冒进来,浸的暖炉洇出的热气一下就没了,贴着窗缝儿那边,整个人透心透骨都是冷的。便剪了几条细绸来,细细沿窗缝给堵上了,一丝一丝儿,慢慢地把边角抠进去,直塞的结结实实。
蕊儿拿了大烛来,端着烛台给她照着,却忽然说道:“楚姜姐姐,这事儿……须禀陛下么?咱们娘娘,烧成这个样子,也不知几时能清清醒醒说会子话……”
这边说着,那眼泪却又止不住地淌。
楚姜心底沉叹一